祁景焘高兴地学着甘教授的口气,文绉绉地回应道:“好啊!恭敬不如从命!不过,这酒该小子来请,那里有师傅请徒弟的道理。”
“哈哈哈老板说笑了,我那里敢做你的师傅。老板的针灸技术非常精妙,家传的还是跟某位医师学的?”甘教授忍不住,还是好奇地询问。
“多谢甘教授夸讲,我的针灸技术比起您老来差远了,还没多少实践经验,需要向您老多多请教。这门手艺是小时候跟我们村子里的一位老中医学的,并非家传。”祁景焘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。
“老板真是好运道啊,你这针灸技法不简单,用熟了绝对不比我的差,老板是遇到奇人了。”
“当时感觉自己遇上了江湖高手,受电影少林寺影响,立志要跟随老中医学习高深的功夫。于是,我当时连初中也不想上了,打算跟随老人学习针灸,老人见我心诚也就开始教我针灸技术。”祁景焘开始信口开河,给自己那位师傅增加光环。
“老人家倒也不藏私,是个好人。”
“在小诊所学习,没有太好的条件,也没有大医院的针灸模型做实验。师父告诉我,针灸师要了解自己身上的每个穴道,要有勇气在自己身上试验,如果自己没有体会到被针刺的感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