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腔的嚎叫响起:“我说,我都说。”
可惜,这个时候祁景焘却不打算听,伸手一把抓住衣领把他拎起,在他身上拍打几下,黑衣男人神色有所恢复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祁景焘手里多出一个矿泉水瓶,拧开盖子,伸手捏着黑衣人的嘴巴,给他灌下两口水。随即收起瓶子,一脸惋惜地拧上盖子,把剩下的水收回戒指空间。
祁景焘那副小气吧啦的模样,令黑衣男人气结,不就是一瓶味道还可以的水吗?还回味着喝下去那两口水的滋味,三菱车的灯光熄灭了,岔道口陷入一片黑暗之中,他也突然原地消失不见。
他们打斗的过程说来话长,其实前后不过十分钟。祁景焘能够“看见”,梁军已经接到内保组长凌梦的电话,正急匆匆带人赶来支援。
凌梦和她的三个组员不得不呆在车上,目睹了这场令她们瞠目结舌的伏击战。这是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,残酷却不惨烈,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,一场不对称的战斗,诸方位的不对称。结果更是令她们这些战士瞠目结舌,更加不对称,完全脱离人类战场的想象力。
那些狼藉的死尸就留给梁军他们去处理,这个唯一的活口,祁景焘打算自己留下,做一个早想进行的实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