焘受宠若惊地看着进来的两人,笑容满面地招呼:“我就是,请坐!”
年轻人微不可查地与牟晓玲对视一眼,把轮椅推到祁景焘桌子前面,不等他说话,轮椅上那个愁容满面的中年男人身形猛然一震,双手抓紧轮椅扶手,面呈痛苦之色地大声喊道:“又来了!”
喊声未落,一种奇异的声响从那中年男人的足跟部发出,如雷贯顶,直至脑部,门诊室里面几个都可以听到那怪异的响动。一阵声响过后,中年男子长吁了一口气,脸色愈加疲惫不堪。
祁景焘一看,马上离开座位,上前给中年男子诊脉,那位年轻男子则说了病人马明山的情况。马明山是他父亲,两个月前不知什么原因,忽有怪异声响从足跟部发出,如雷轰鸣,上传至脑。刚开始一天之内可连发作十数次,令人寝食难安,痛苦不堪。
到几个大医院就诊,检查做了个遍却无法确定病因。眼看病情越来越重,已经发展到一个小时发作十多次,这才慕名前来千植堂就诊。
祁景焘仔细的诊过马明山的脉后,点了下头说道:“五脉平和,唯肾脉呈芤象,且举而始见,按而不寻,此乃肾败。肾主骨生髓,虚则不济,失其所养,故而骨空。然生异响,这种情况非常少见,是一种罕见的奇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