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那胖老头旁边那个年轻人似乎也发现了祁景焘的意图,抬头看着他不冷不热的问道:“你是那个医院的医生?”
“千植堂的门诊医生!”祁景焘脱口而出。
“千植堂?……你是中医还是西医?”年轻人迟疑道,他来自省城,哪里听说过什么千植堂?不过,听名称,不难判断名不见经传的所谓千植堂是个什么性质的医院。
“我是中医!”祁景焘闻言不由得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无法浑水摸鱼了,他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因为,他听出了对方对自己的不信任,以及对中医的莫大偏见。他在说“中医”这个词语的时候,很明显能够听出嫌弃和不相信的情绪。一个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保持着如此偏见的人,也够执着的。
“什么?中医……,那不行。刘老先生可是国内著名地质专家,工程院院士。要是抢救不当,出了什么事,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那个年轻人一听到祁景焘居然是个什么堂的中医,立马大吼大叫起来真不知道他对中医的感观从何而来?
他这种年龄段的人大多没看过中医,也不了解中医,本能地认为中医没有资格给发病状态中的刘老先生看病,还不忘把责任往前来实施抢救的医生头上推,那份心思够缜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