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病床上等待治疗的年轻女子满脸的惊诧,瞪着那双漂亮的杏仁眼看着俯视她的祁景焘,半响才喃喃说道:“我叫姜晓倩,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,我,我一直没有工作,也没什么收入。我父母能筹集到的医疗费用不会超过5万元,再多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哦,你已经大学毕业了啊!那么,你是那个学校毕业?学习的是什么专业?”祁景焘不禁有些惊讶,还以为她这幅尊容不好意思面对社会,没想到还是一位自强不息地女强人呢。不过,却是不动声色地问着话,手上的银针已经飞速刺下。
姜晓倩不敢移动,只是被吓得紧紧闭上双眼任由祁景焘挥舞银针在她脸上任意施为。过来好一会儿,没觉察到太多的疼痛感,舒缓下心情又开口轻声说道:“因为脸上这块胎记,我上的是中医学院,彩云中医学院中医学专业可是,毕业快一年了,一直没找到一家愿意接收我的工作单位。”
祁景焘不紧不慢地帮她进行着面部针灸治疗,随口问道:“你是那里人?”
“滇中本地人,和晓玲还是高中同学呢!大学也是同学,她学习的是针灸推拿学,我报考的是中医学在医学院学习期间,我曾经在一份资料上看到过,说是中医通过针灸能使皮肤变白,消除皮肤上的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