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年才有幸遇到老板,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达到老板现在的修为啊!”
汤久铭教授也是相逢恨晚的表情,敬了祁景焘一杯酒,摇头晃脑,似吟似唱:“神龟虽寿,犹有竟时。螣蛇乘雾,终为土灰。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。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。盈缩之期,不但在天养怡之福,可得永年。幸甚至哉,歌以咏志。
哈哈哈,老板,我们四个都是老骨头了,子曰:朝闻道,夕死可矣!但是如今中医式微,我们这代中医传承者更觉任重而道远啊!”
甘育润教授看了看低头自顾自吃饭的牟晓玲和姜晓倩,满怀期望地说道:“有我们老板,中医之道中兴指日可待啊!”
祁景焘哪里会不知道今天千植堂里面发生的事情,对于四位中医大家欲语还休的话心知肚明。起身端起酒杯说道:“四位老师,小子有一个不情之请,不知四位老师能否答应?呵呵,小子先敬四位老师一杯水酒。”
四位老教授不问他所求何事,起身,端起酒杯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,然后坐下,静待下文。
祁景焘喝下杯中酒,又亲自给四位老教授斟满酒,才不急不糙地说道:“中医注重传承,传统中医师的培养更是注重言传身教,培养周期漫长,成材率极低。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