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祁景焘一拍脑袋,强迫自己从魔障般的幻境中惊醒过来。祁景焘觉得自己越来越俗不可耐,已经堕落到不顾普通劳动人民的贸易自由,开始从上位者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了。
从灵魂的高度鄙视自己一番,祁景焘觉得还是应该从自身找原因。或许,应该在农业工业园区主干道两边让出一些临时商铺位置,另外开辟一个区域,免费提供给这些小商小贩摆摊设点,让那些来不及去职工食堂就餐的职工可以吃到早点。
那些流动摊主大多是附近村子的农民,他们积累第一桶金不容易,还都是本乡本土的,下不去那个手啊。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,无非是工业园区让出一些既得利益,增加一些管理成本开支而已。
而那些小商小贩们,他们就能够有一个固定的摊位摆摊设点,安安心心经营自己的小摊点,为那些职工提供高质量的吃食,你好我好大家好!多赢的格局。
想着心事,经过十几分钟的磨蹭,总算腾挪过这段热闹拥堵的通道,好不容易通过第三个红绿灯路口,祁景焘总算可以加快车速赶去南烟集团上班。车子来到南烟集团公司大门口时,时间已经超过八点那么一丁点。大门口的活动栅栏已经半开半半闭,执勤人员已经开始查岗。紧赶慢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