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大学生还金贵,国家还包分配。她运气不错,分配到正大量吸收大学生员工的南烟集团工作,拥有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。
家里因病返贫,常年照看瘫痪在床的父亲,哥嫂之间还矛盾重重,作为家里唯一吃公家饭的大学生,她非常自觉地承担起父母亲的生活费和大部分后续医药费,哪里还有多余的钱给自己配备一只私人手机?
祁景焘哪里可能知道任凤玲的家庭情况,他本来就是没话找话,漫不经心地说着:“门卫处有座机啊,你打个电话催促一声,我也有理由提前下班。监督别人工作也不容易,别人都在加班加点干活,我也不好得先走。”
“哦,”任凤玲似乎回过神来,好像想起什么,转身看看空空如也的后座,开口询问道:“祁工给人看病不需要带医疗器械和药品吗?”
“哈哈,我是中医,哪里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医疗设备?”祁景焘哑然。
“哦,中医市中医院那些医生看病也需要通过各种仪器检查啊!”任凤玲有那么一点久病成医的架势,虽然只是照顾久病的父亲,对于医院的事了解也不少,知道医院给人治病的流程和惯用手法。
“呵呵,现在讲究一个中西医结合嘛,相互验证,要不然没人信中医诊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