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。哎,那个祁景焘好不好说话?”梁会珍语气急迫的问道。
任凤玲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?你也要找他帮忙看病?”
“你是不知道,我弟弟也是高位截瘫,上初中那会儿出车祸,”梁会珍噼噼啪啪一通诉说,又是一件催人泪下的家庭悲剧。
面对神色激动的梁会珍,任凤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更不知道,该不该把她刚刚得到那个手机号码告诉同病相怜的梁会珍。
办公室这些女人真是够八卦的,仅仅一两个小时,她父亲的事儿已经传遍办公大楼。如果把祁景焘的私人手机号码说出去,这个私人号码恐怕又不会出现在服务区了。
任凤玲清楚,那些人不是关心她父亲,而是关心祁景焘能治疗哪一些疑难杂症,关心能不能在需要的时候找祁景焘帮忙治病。
梁会珍诉说完她家的伤心事,马上转回主题,神秘兮兮地问道:“小任,你是如何请动祁景焘帮忙的?”
“哦,梁姐,我和祁工也不是太熟悉。因为我父亲的病,一直以来对于医生方面的消息比较上心,知道他们家有一家医院,知道他会治病,还知道他居然连肝癌晚期都能治好,就想着找他试试。昨天值班,刚好遇到他他就请他帮忙了。”任凤玲老老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