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恢复的非常好,我中午特意回家吃饭,我爸爸已经可以自己走动,比昨天灵活多了。”任凤玲的声音充满喜悦和快乐。
“那就好,你转告伯父,别太累,慢慢来,适应一段时间再说。”祁景焘虽然自信,但是也知道生理康复和心理康复周期不同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急不得。
“嗯,我会转告的。祁工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请你吃个饭,还有,那个医疗费该给多少?”
祁景焘笑道:“呵呵,我的医疗费很贵嘀,千植堂哪里明码标价,治愈后要收患者个人财产的十分之一。你算算伯父的私人财产是多少,到时候去千植堂补交就行。”
祁景焘收费那么痛快,对于吃饭的事儿却有意回避,任凤玲不由哑然。沉默片刻继续追问道:“哦祁工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我请你吃饭。”
祁景焘哪里有时间出去吃饭,随口说道:“改天好了。呵呵,这是任姐的手机号?”
“我还没手机,我中午回老家,这是我借我们辜科长的私人手机。我也准备买手机了,等办下来告诉你。好的,好的,祁工再见。”电话挂断,听着话筒里面的忙音,任凤玲多少有些失落。
“小玲,那个祁医生的治疗费是多少啊?”任兴和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