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家人。”
中年男人一把夺过红票子,转身就走,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冲围观那些人喊道:“什么破医院,什么检查也不做就说有病没病?还收挂号费,大家千万不要上当受骗啊!”
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拿着一张红票子骂骂咧咧的出来,周围的围观群众一个个面面相窥,他们也搞不懂祁景焘门诊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,有些新来的患者却变的犹犹豫豫,不知道该不该找那位祁神医看病了。
祁景焘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泡上一杯清茶,刚才浪费不少口水,需要补一补。
牟晓玲气哼哼地说道:“老师,晓倩给他诊断无误,你怎么就退挂号费给他,你这就认怂了?”
祁景焘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:“知道什么叫做医不叩门了吧?你让崩科那边查查他的姓名,还有他的直系亲属都是那些人。嗯,他应该是唐琪镇那边的人,不难查到。嗯,给挂号室那边打招呼,这些人再来我们千植堂别给他们挂号。”
祁景焘的声音不大,却是清清楚楚传到那个还在候诊室骂骂咧咧的中年男人耳朵里↓暗自窃喜拿到十倍赔偿的中年男人一个踉跄,回头看看依然围在门诊室外的那些人,转身快步离开。
看着祁景焘那副睚眦必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