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腿轻轻地悠荡着。
祁景焘把玩半晌,总算是心满意足,便把手指移到脚丫子的足底,在脚心那里轻轻地抓挠起来,凌梦终于忍俊不住,握着手机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啊?”手机那边的一个女子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。
凌梦却不说话,只是抿着嘴吃吃地笑,直笑得花枝乱颤,有些喘不过气来,她将身子奋力地扭来扭去,却不反抗,直到祁景焘自己凸了动作,她才悠悠长出一口气,轻轻咳嗽几声,懒洋洋地答道: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想了一件特好笑的事情。”
电话那边的女子好奇地追问道:“什么事啊,看把你乐成那样?”
凌梦扬起长腿,嚣张地把右脚抵在祁景焘的胸口,五根脚趾有节律地颤动着,一下下叩动他的心房,转过头去,望着镜子里一张红艳艳的俏脸,笑嘻嘻地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的啦,就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,又一次跟我爸爸去部队,军营里面养了一头小猪,特别淘气,总是喜欢啃人家的脚丫子。”
祁景焘听她拐弯抹角地骂自己,就一脸坏笑地扑了过来,双手在凌梦的腰里乱摸¤梦躲闪不及,忙不迭地挂断手机,拿手去拧祁景焘的胳膊,气喘吁吁地笑道:“要死啦,焘哥,你别闹了,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