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他给你穿小鞋?”任风铃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祁景焘,面颊绯红,好像真喝过多少酒似的。
“谁敢给我小鞋穿?谁还能给我穿小鞋?”祁景焘云淡风轻地说着,不怀好意地看着任风铃笑道:“嘿嘿,任姐还要在南烟混,怕不怕穿小鞋?”
任凤玲眉头一蹙,若有所思地盯着祁景焘问道:“你是不是要走了?”
“值得留恋的东西不多了,我也该离开了。”祁景焘的话语中有些惆怅,等待三年,他终于完成明成道长的嘱托,继续在南烟集团耗费时光,他真的烦了,厌了,倦了∝别是这一年来,他如同在水中行走,实在是过的太憋气。
这次重返南烟,他发现,现在的信息中心早已经不是他熟悉那个信息中心,堂堂一个大型国营企业的信息中心,做主的居然是一个外协单位的人,而他所处的位置非常尴尬。
他没必要如同老祁当年那样,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忍辱负重,周旋其中,结果是羊肉没吃上一口,还弄得一身羊膻味,最后还被别人推出了当了替罪那只羔羊′然最后没锒铛入狱,却不得不非常不名誉地离开南烟,一个人在社会上重起炉灶,为了生活苦苦打拼。
那怕他现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老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