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歌自然是比叶纯还要清楚的。
叶纯嗯了声,“我的血滴在石碑上显示的是冲阳境,不过我问老道士他并不知道冲阳境到底意味着什么,你知道吗?”
“这个问题我帮你问下母亲,母亲之前说过她早已突破这一境界。”
叶舒歌对此也不是特别清楚,好吧,事实上仅知道筑台境之上是冲阳境,至于其他的,一概不知。
修行,这是一个相当模糊的概念。不管是谁来说,这个词汇如同浩渺宇宙一般,没人能对此作出详细阐述,更没人能全面了解其中渊薮。叶纯大概是猜出了叶舒歌也不知道,索性也没再问。他说这些纯粹是想跟叶舒歌找个话茬聊聊天而已。什么修行不修行,他其实兴趣不大。人嘛,好好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,“宁在花前月下死,不管天下
与太平”。
……
在这之后,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基本上都是叶纯主动找的话题,叶舒歌顶多就是嗯呐哦啊之类机械式的回答。看样子,她似乎也有些累了。
“累了吧?我这床大,要不躺下休息会儿?”叶纯重新给她冲了杯茶,关心说道。现在都凌晨多了,说了这么久,再加上昼夜奔波,不累才怪呢!
“这……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