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患病朋友家的,怎么了?陈大夫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”
陈瘸子看着林默沉思良久。
“你爷爷知道你这事吗?那人跟你关系如何?”林默疑惑的看着陈瘸子,
“爷爷暂时不知道,那人是我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。”
陈瘸子把被单递给林默,然后道:“拿回去烧了,别让别人看见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离那人远点,不然会引火烧身。”
林默一听,陈瘸子显然知道什么,但无论怎么问就是不说,林默逼急了,随即说道:“陈大夫,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四处说你鼻子比狗还灵,喜欢闻女子的被褥,沉醉不已,想不到平时正经的陈大夫竟有如此喜好让人佩服。”
陈瘸子一听双脸顿时铁青,用颤抖的手指着林默。
“你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,你,你……”
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坐在板凳上大口穿着气,林默一间赶紧上前扶着陈瘸子。
陈瘸子推开林默的手,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老夫这是在帮你,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啊,这么不让人省心,好心当成驴肝肺。”
林默赶紧点头赔罪,过了一会,陈瘸子缓了过来,低声说道:“这滩东西应该是断肠草,你最好离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