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下了自己的银行卡,童广这才松了一口气,如释重负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却触碰到之前磕头的红肿淤青,疼得他面部一阵扭曲。
还有脑袋上的伤口并没有处理,似乎只是随便用清水清洗了一下,还能看到一丝血渍,显然,为了他的小命,真是一刻也不敢耽搁,连脑袋上的那道口子都没时间去医院包扎一下。
他担心自己要是再稍微迟一点把钱送过来,江白这个恶魔就会让他生不如死,到时候就真的会憋屈死,连哭坟都找不到地方。
总不能到了阴间和阎罗王告状吧,再说了,世界上又没有阎罗王还不一定呢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要是他不按照江白的话做,他一定会死的很惨。
“爹?大师?”秦月在江白教训童广的时候,回到房间里并没有看到那时的场景,并不知道童广为什么这么害怕江白。
在她的印象中,童广应该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,这会怎么会那么听话就把自己的照片删除了呢?
还有,童广为什么要叫江白...爹呀,大师又是怎么回事。
一切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,秦月只觉得自己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。
江白眼中射出一道寒光,童广吓得脖颈一缩,知道江白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