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可能影响我们阐教以后的兴衰!”
陈善道又说着:
“师傅放心就好!”
然后问了句:
“师傅,我们阐教不是皇帝陛下亲封的吗?皇帝陛下还是我们阐教的元阳真君呢,为何从不过问我们呢?”
邵元节回着:
“皇帝陛下确实是我教元阳真君,但是陛下整日那么忙碌,哪有时间管阐教之事呢,况且据为师揣摩到的陛下意思,他就是想我们阐教做一个逍遥世外不参与任何纷争的教派!”
陈善道回着:
“陛下这也太不重视本教了!”
邵元节只得叹了口气,说道:
“不是陛下如此,我又何至于去朝那些鞑靼人卑躬屈膝,想靠他们来帮我们振兴阐教事业呢!”
说完后,便出门而去。
待邵元节走后,陈善道便把赵子航单独拉到了一边,说了句:
“子航,你老实跟为师说,你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
赵子航有些心虚的回了句:
“师傅,我刚才就在上厕所啊?”
陈善道有些生气的说道:
“子航,你还想瞒为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