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无能力再振兴我们阐教了!”
程若风也附和了一句:
“师尊确实老了,不然也不至于这几年虽然越来越受皇帝宠信,却都已经两年没有从皇帝那给我们弄来丝毫银子了!”
陈善道又说了句:
“现在这个皇帝确实狡猾的很,一面利用师傅的道术给他安定民心,还拼命给师傅加官加封搞些虚名,哄的师傅不亦乐乎,就是不搞定实际的赏赐给师傅!”
程若风便说了句:
“所以啊以后阐教还得靠师傅您呢!”
这时陈善道又说了句:
“若风,你可别忘了我们还要一个师叔陶仲文呢!”
程若风笑了笑,说了句:
“那师叔就是个不务正道的家伙,整日只会研制迷惑女子的丹药,活在女人堆中,胸无大志之辈而已!”
杜不忘听到俩人提起陶仲文,不禁握紧了拳头,只恨自己当时没把陶仲文碎尸万段。
这时陈善道又问了句:
“前几天听你说,你师叔祖现在去了辽东任职了?”
程若风回着:
“正是,好像还是师尊让人调去的,听说那可是一管库房的肥差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