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后,杜不忘便先问了张璁一句:
“张大哥,怎么看您最近怎么如此憔悴了?”
张孚敬叹了口气说着:
“为兄我年纪大了,每日朝事又繁忙,身体哪里还受的住呢,你也不是不懂陛下那反复无常的性子,我张孚敬虽为首辅,但在其侧也是如履薄冰啊!”
白莲花便说了句:
“自古有言,伴君如伴虎,莫非张大人您也有隐退之心了吗?”
张孚敬一笑说道:
“白姑娘,你没经历过官场,定然不懂为官之艰,我张孚敬几乎跟着陛下半生,早就已经想回家过几日清闲日子了,可奈陛下根本就不准我回去!”
杜不忘也跟着笑了笑,说道:
“陛下还不是信任张大哥你才如此呢,你看陛下即位后,又有谁像您这般三次受任于内阁首辅的呢!”
张孚敬又说道:
“费宏、杨一清他们不都是两任过首辅吗?”
杜不忘说了句:
“他们又怎么能跟张大哥你比呢?莫不是真的如坊间传言的一般张大哥是受不了那费宏的气吗?”
张孚敬回着:
“不至于、不至于,我这身体是真的不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