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煜听完后,对着杜不忘一笑:
“我还一直以为这是图案呢,没想到是文字,杜探花你真是博通古今呢!”
杜不忘抚摸着这蹲大鼎,说道:
“没想到数千年前,就算商王帝乙作了这镇姬昌之鼎,可惜还是没能帮到其子帝辛。”
朱厚煜注视这大鼎中图案也跟着说道:
“是的,这世间之事没有绝对的,想当年太宗皇帝本意是,在英明神武的汉王朱高煦与我高祖朱高燧中选立一人为太子的,可惜太多朝中重臣反对了,才导致了日后的汉王朱高煦惨死,我高祖最终也含冤致死。”
杜不忘叹了口气:
“是啊,当年汉王朱高煦与你高祖朱高燧文采武功确实都不输于仁宗皇帝,但是仁宗皇帝乃是嫡长,这是没人能改变的,就如殷商在帝乙时已经积重难返一样,纵使迁都也不过苟延残喘了数十年而已。”
朱厚煜不禁说了句:
“所以我们赵王一脉,始终都谨慎如此,即使当年宁王派人来此百般游说,甚至提出要与我们赵王府共分天下,我都拒绝了,而宁王要作乱的消息,也正是我命人快马通知给先皇的。”
这时有下人过来沏茶了,朱厚煜邀请杜不忘坐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