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了。”
严世蕃回着:
“那是应该的,毕竟朱琦郡主随与我无缘,但也是差点就做了我夫人的。”
三人早就已经上了黄鹤楼最高层,开始遥望起了脚下浩瀚的长江。
这时旁边有一满脸刀疤,穿着布衣的男子坐在栏栅角落,倚靠在柱子上,手中拿着一酒壶,一边喝着,一边正在吟诵着:
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;孤身独栖武昌城,不复当年枉死人!”
夏旬听完这诗,不禁问了杜不忘一句:
“姐夫,我若没记错这不就是当年大诗人李白的一首送别孟浩然的诗吗?”
杜不忘点了点头:
“是的,不过这人倒是把后面几句改了,其实改的也挺不错的。”
严世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拍了拍这刚才吟诗人肩膀:
“兄弟,你哪来的,听你这诗意似乎把自己比做了一个枉死人啊?但是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也没有死啊?”
这刀疤男子看了严世蕃一眼,回了句:
“我死不死似乎跟公子您无关吧?我看公子您管的事也太多了吧?”
严世蕃有些生气了,直接想伸手去推这刀疤男子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