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差啊,再酒桌是就敬了那么多酒,居然现在还没醉呢?”
杜三虎一笑:
“我在酒桌上可都是以茶代酒的,毕竟今晚是我跟善儿的洞房夜,我怎么能喝多耽误那大好春宵了。”
杜不忘点了点头:
“也是……也是,可是现在这些乡亲们现在都在闹洞房,你这个新郎倌为何又不去呢?”
杜三虎无奈的一笑:
“你又不是不懂我们这习俗,这闹洞房我这个新郎倌要是去了,不得折腾死我吗?所以我等它闹完了我就回去了。”
杜不忘便转移话题问着:
“三虎,你这些年哪去了呢?听说你两年前中了进士,对吗?”
杜三虎点了下头:
“是啊,我为了这功名,十多年可是快倾尽所有了,终于才在两年前才得了个进士名额,跟十郎你相比,我三虎真是差的太远了、太远了。”
杜不忘说着:
“是啊,这科举实在太难了,我当然也是靠运气好,在苏州机缘巧合拿了个贡生名额,进了国子监,才终于中得探花得,不过毕竟都已过去那么多年了!”
杜三虎又敬了杜不忘一杯:
“我要是有十郎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