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了。统共也就两百两银子不到,今天让王嬷嬷进城一花,也剩下那么十来两银子,这点儿银子他自己都看不上。
木桶里的水都快要凉了,来人,也是沉得住气,能藏这么久不露面。
白卿月试探着从木桶里一下子站了起来,她本身是现代人,没有古代人那种特别强烈的贞操观念,不因为被人看了就寻死觅活。
果然有了响动。
走到木架子边,白卿月不慌不忙的拿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,她还不太习惯自己穿这种复杂的古代衣服,穿起来的速度就有点慢。
肖俊鹏在白卿月从木桶里起来的那一刻就闭上了眼睛,也就是一眼,他只看了一眼,脑子里都是姑娘的雪白的酮体。
身体一热,一股热流窜了出来,直达鼻腔。
肖俊鹏摸了一把鼻子,赶紧捂着,却还是没来得及,一滴鼻血掉了下去,白卿月刚好伸手接住。
鲜血在雪白的手心里炸开。
“话说梁上君子也是君子,难道因为太丑而不敢见人?”
肖俊鹏又擦了擦鼻子,才从房梁上一跃而下,声音轻得不能再轻。
白卿月不看人就知道这人轻功了得,要不是她对周围气息敏锐的触感,这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