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鹏气怒预言,又生生的忍,再深深的看着白卿月,是啊,她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子,就因为特别,所以才一直放在心上,因为放在心上,才怎样容她为所欲为,口口声声别的男人,真是气死他了。
“好了,世子您想想,强扭的瓜不甜,我劝您还是算了吧,你不会在一朵花儿上采蜜,我也不会在一根树上上吊,咱们做朋友不好吗?”白卿月摊手,已经都认识了,再说装不认识的那话,就有点扎心了。
“白卿月,你非要犯浑是吧?”
白卿月一个白眼儿将自己翻死算了!说这么多,都是在对牛弹琴。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肖世子还是赶紧回吧,天冷雪厚,早点走,还能赶上正经的晚膳,身体要紧。”
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?”
“你就这么呃死皮赖脸的不想走?”非要避着她说出来好听的,现在满意了吧。
原本以为某人要生气了,却画风突转,来不及躲避,就被他拉了故去,介于男女力量相差悬殊,白卿月在肖俊鹏面前一般不做无谓的抵抗,乖乖的仍由他靠近,还是一身凌冽熟悉的味道,是她喜欢的,却不得不放弃。
“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?我对你怎样,难道你都看不到吗?”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