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你一直和我一起,那么多人看见,估计早就报回去了。”博格达好心提醒到。
“所以给我看看你的伤,到底伤在哪里,还能不能走,不能走,我可以背你。”
白卿月不说话,眸色如水,晶莹流光,视死如归的姿态捍卫她的脚,可以说她自己现在都不敢看,应该是脚底板气泡儿且石皮裂,流脓流水,袜子已经和肉粘在一起了吧。
此地不可久留,博格达只给了白卿月三十秒的思 考时间,见她一点要说自己哪里受伤的意思 都没有,遂蹲下来。
“我背你。”
看着博格达那宽阔的熊背,白卿月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看见的他那稀巴烂的背部,她哪里有脸让人家背,尽管知道这头熊好像没有什么痛感。
“走!”说出来容易,做起来好难,白卿月疼的呲牙,以至于只有默默的要紧牙冠,面上还要淡定。
她倔。
倔脾气上来,什么痛也能忍得住。
博格达捡起来一把大刀拿在上手,默默的跟了上去。
看着前面单薄的身子,却倔强的不停往前面走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博格达领略了这姑娘的坚强,勇敢,此时又是如此的倔强,让他从心底去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