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圣旨下了,着琏二哥哥袭爵,女儿便息了这心思 了。娘以后也别与爹爹再为这事争吵了,天威难测,命数不定,大表姐尚且是宫里的娘娘,也束手无策,更何况如今女儿也还没过去,便是想帮忙也帮不上,总不好现在就去求他。”
贾氏愣了愣,又落了几滴泪,心里一面觉着苦,一面又想起当日在扬州,女儿信里说的那些话,还有一些担忧,又恨起娘家人来,上上下下几百号,却上下,安富尊荣者尽多,运筹谋画者无一,已是被皇上申饬过一次了,禁足一月,也折进去多少人,却依旧不知悔改,仗着宫里娘娘,每做些贪赃枉法之事来,如今累得老太太求到了她的面前。
黛玉回到了徽音院,李觅服侍她睡下,掖好了被子,问道,“爷走之前说了,怕是老太太来,会叫姑娘为难,若太太逼迫姑娘,爷说叫姑娘先应下来便是,后头再想办法,总是能想出来的。”
黛玉摇摇头,“我已经拒了,自古一饮一啄,必有天定,若强行违挠,必得反噬。天底下,没有谁的命比别人的更高贵,但凡居心不良,便该遭天谴,又不是忠臣良将遭屈死,何必赔上自己?”
待黛玉睡了,李觅出来,黄芦还等信儿呢,李觅把话说了,他忙把话带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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