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坐下问道:“你刚刚去看那个姓赖的了?”
“看了,一帮流里流气的混混在病房里面,一看他,怕是狗改不了吃屎,迟早都还要找你麻烦。”
袁玉媚最近就被对方叫来的人恐吓。
不过俩人已经离婚了,对方再那样做,她只能报警,反正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纵容对方。
“他前几天刚刚叫人在会所外面堵我。”袁玉媚无奈说道。
“那他就是不遵循之前的约束了?”
如果对方那样,萧晨既可以救治对方,也可以看着对方死去,这种人,萧晨还真的是死不足惜。
“不说他了,你这些天去哪了?”袁玉媚很奇怪,这一周都没有见到萧晨的身影,还以为他天天去上课。
但是,她觉得也不可能啊!
萧晨知道袁玉媚还患者厥证,前些时间,应该差不多康复了。
现在萧晨再给袁玉媚检查的时候,袁玉媚的手脚,特别是脚底板并没有再出现发凉的感觉。
“玉媚姐姐,你的病好了,不用再喝药调理了,不过,我刚刚检查,感觉你这些天的睡眠,应该是睡得不是很好,是不是那个姓赖恐吓你的原因?”
“不是,生意上的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