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惊喜,因此搭档这个词倒是没说错。
玉梅发自内心的笑了,两个人共事这一段时间,她对严禄的形式风格也有一些了解,这个人吹毛求疵,对什么事情的要求都是高标准,她这么拼命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认同,搭档这个次从他嘴里说出来,是对她最好的肯定。
严禄看了一眼手表,对玉梅说:“这几天你专心照顾你妹妹吧,厂里面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。你早点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送走了严禄,知道玉兰要明天早上才会醒,玉梅去洗浴间胡乱抹了一把脸,和衣躺在玉兰脚边,她是从工地上直接过来的,也没带换洗的东西,只能将就一晚。
她有一肚子话要对妹妹说,只不过看玉兰睡得这么香,只好按捺住了,缩成一团很快睡着了。
另一头,玉兰睡得并不安稳,脸白如纸,眉头紧蹙,似乎陷入噩梦中。
玉兰的确做噩梦了,她梦到自己被人推下楼的那一幕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的缘故,她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刻薄脸男人脸上每一个表情的细微变化,也看见自己摔下楼以后,另外一个斯文男人从房间里跑出来和刻薄脸男人吵起来的那一幕,斯文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,刻薄脸男人却好像无所谓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