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妁之言效力等同。我并不觉得我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。”
“我喜不喜欢玉书或玉书喜不喜欢我,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我们没必要向外人报备。你喜欢他,这很正常,谁还没有几个追求者了,我表示很荣幸,说明你也看到他的魅力了。至于你说以前不敢说喜欢她现在又敢说了,那又怎么样?不是我说话难听,像你这样现实,就算错过了谁那也是你自己的责任,与人无尤。”
何喜梅凑近何阿秀面前轻笑一声,“我说的,可对?”
何阿秀总觉得何喜梅在向她示威。她很想把手边这杯水泼到眼前这张笑得极可恶的脸上。真是人不可貌相,何喜梅平时都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,到头来才发现,她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。
何阿秀咬着牙,恨恨地说:“你以为自己赢了吗?只要你们一天没结婚,我就一天不会放弃,还有那些喜欢玉书哥的人也不会放弃,我等着你被抛弃的那一天。”
何喜梅没回答,豪言壮语谁不会说,可那有意义吗?
她伸手做了个请出的动作,对何阿秀说:“这里是设计室,非请不得入,你下次还是不要随便进来了。”
何阿秀气呼呼地起身就走,出门就看见玉书倚在门框边上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