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坊去留就成了一个难题。
陈力思前想后,觉得作坊一搬迁,至少要流失一大半的客户,虽然他不靠这份收入谋生,更多的时候是因为个人兴趣。
可就这样关闭作坊,陈力觉得十分可惜。
玉兰问他:“阿爹,要不……村里的作坊就别搬了?”
陈力愁眉苦脸,“不搬不行,搬了又可惜,我是没法子了。”
玉兰试探着问:“您不是带了个徒弟吗?问问他要不要接?以后您可以去厂里上班,村里的作坊就转给他吧。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的起来。”
陈力眼睛一亮,手一拍,说道: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!阿明跟了我两三年了,也能独当一面了。要是作坊交给他,我也放心的很。那我就能专心做厂里的事了。二丫你可真聪明!那我赶紧打电话去问问他。”
玉兰汗,这夸奖一点也不走心。
陈立兴匆匆地去打电话,玉兰老神在在地等着。
阿爹的作坊开了几年,算是宏光乡里独一份。
这几年人们的家庭条件好了,开始追求舒适与风尚,新式家具的市场潜力很大。这一点从阿爹供职的家具厂生意蒸蒸日上就能看出来的。
一种产业兴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