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找我这个臭小子干什么?我可没法给你安慰。”
嘴巴上这么说着,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骆禹宸走去。
骆禹宸也没计较他的胡言乱语,取过杯子给他倒了一杯,点点下巴,示意他坐下来。
骆锦年摸摸下巴,走到骆禹宸对面坐了下来,自言自语:“今天这么反常?连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宝贝都拿出来用了,可见是真不对劲了。”
骆禹宸白了儿子一眼,骂道:“得了便宜还卖乖。有的喝你就喝吧。”
骆锦年看了骆禹宸一眼,又看一眼,再看一眼。
看得骆禹宸不耐烦地喊:“喝!”
骆锦年嘀咕道:“这才对嘛,不然平白无故的,专治的暴君突然变得和颜悦色的,我还以为你被换了芯子。”
骆禹宸突然道:“她死了。”
骆锦年一愣,谁死了?再一想,顿时明白了,能让老骆这么失态的,除了他心底的那抹白月光,就没别人了。
骆锦年知道骆禹宸心中有一抹白月光,是他的母亲骆夫人告诉他的。
自记事时起,他就知道,他的父母和别人家的父母不一样。
别人家的父母或恩爱不疑,或相敬如宾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