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,花你的钱不是应该的吗?你要是孝顺,这事不用我们提,你就该把钱上缴给我们,而不是扣扣索索的买些不实用的东西就打发我们,还骗我们说没钱。”
何阿秀强忍着泪水,死死咬着下唇,心里反复告诉自己:别计较,别计较!
反正,从小到大,她在他们眼里,就是一个可以换彩礼的工具。
她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,就是想再看看他们,再多陪陪他们,何必再跟他们计较说话难听不难听。
她小脸微白,忍着痛站起来继续给何二槐剪未剪完的指甲,一边低声地解释道:“我和他已经分了,我身上剩下的那些钱,已经全部给阿娘了,现在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。”
何二槐更恼怒:“啥?分了?没赔你一笔钱?合着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让人白玩了?你怎么这么没用?你娘的手段你就没学到一点?从小到大,你娘教你的那些手段你全部学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何阿秀想起北上帝都过得屈辱的日子,浑身颤抖起来。
她嘴唇抖了抖,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,脸上却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。
这样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,任谁看了都要心软了。
然而,何二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