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这样,人家不声不响地把她儿子给送进局子去了,她还求救无门。
马春梅是彻底的怕了,对于儿子给她画的大饼,马春梅也不敢在想了。
钱虽然是好东西,可你得有命才能享受到。
马春梅真怕自己再纠缠下去,到时候玉梅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们母子两。
反正她有钱,想收拾一对没背景的乡下农民母子,就跟玩儿似的。
想通了这个道理,马春梅也不敢再耽搁了,先去所里交了罚款,把徐良给赎出来了。
徐良在所里听了一堆大道理,听得脑袋发胀,肚子里早就积了一团火。
听见马春梅在那喋喋不休地说什么他这次的事肯定是被人害的,徐良顿时不耐烦了。
是不是陷害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?
问题是人家为什么陷害他?
他一个乡下来的土鳖,又没跟别人结果怨,谁会费那功夫来整他?
他在拘留所里想了一个晚上,也问过办案的人员,知道求助他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个流萤,且周围的人基本上清楚。
这次是那个女人被举报,连累到他了。
马春梅看着徐良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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