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然后再写一封奏折给官家的,因为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情了。半路上我发现马车的痕迹没朝山下走,就起了疑心,顺着痕迹过来,正巧看到那个家伙上马车。”
王志被踢的奄奄一息,就这还朝唐宁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。唐宁不忍直视,瞅着王志被几个心惊胆战的部下背着一溜烟的往山下跑,就小声对刘令说道:“是不是下手太重了?”
“下手太重?”刘令冷笑一声道:“如果刚刚不是你说要留这家伙一条命,他必死无疑。一个连自己的手下都管束不住的人,能坐在副将这个位子上,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?”
“三旨相公什么都没干,最后还不是得了个岐国公……”唐宁小声的嘟囔,他觉得刘令这是双标。
刘令指了指唐宁气的说不出话,王珪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干,早就被官家一棍子打到天边去了,他很想反驳唐宁,却硬生生的把这口恶气咽下去了。
就算是说,也要等到没人的地方再说,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事情,现在人目混杂的,说出来恐被人听去,不妥。
“我就不该救你!”刘令气呼呼的说道,然后跳上马车一甩缰绳,被笼头套着的马就打了个响鼻,然后慢悠悠的继续往山下走。
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