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的经过……大概就是这样。”沈括舔了舔嘴唇,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木匠。
木匠一句话都没说,双手捧着鲁班锁的遗骸,眼神中充满了迷茫,表情愤慨却忧伤。
唐宁挖了挖鼻孔,他觉得自己做的没什么错。虽然这种代表着智慧的东西值得任何人尊重,但很明显,智慧不能当饭吃。
用刘依儿的话来说,就是家里快揭不开锅了,唐宁没时间在这儿跟沈括耗。十二柱鲁班锁以前他和女朋友玩过,那段时期什么鲁班锁鲁班球、魔方、九连环、华容道两人玩的不亦乐乎。
莫说十二柱,十六柱的他都解开过。就是时间太长,一时间想不起来解法了而已。
木匠的双手微微颤抖,半截木条从他的掌心滑落道地面上,他的失去焦距的目光伴随着木条落在地上的声音,一瞬间落在了唐宁的脸上。
“这是……你干的?”木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唐宁回头看了一眼,后面没人。于是便耸耸肩道:“是我干的。”
“你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啊!”木匠悲愤的说道。
沈括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:“就是就是,你以后莫要进我家大门了。”
唐宁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