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正拿着一块抹布捂在伤口,惶恐的等着唐宁进门。唐宁一进门,关夫人的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,也不说话,就跟一个即将失去孩子的母鹿一般望着唐宁。
唐宁心有不忍,但他多少也能猜出来关夫人以及周围这些百姓为什么会这样。
张贺当了这个知州才两年的时间,而且这两年说句老实话,张贺算是一门心思扑在南山盗这方面了。
府衙的整治只是象征性的做了一些,在他看来南山盗这个莫大的外患没有解决的情况下,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清理一些不称职的官员是不合理的,难免会有人心生怨隙然后跑去南山盗那边出卖州府的情报。
所以这两年的时间里,在下层百姓的眼中知州换了跟没换没什么区别,唯一的区别就是几个月之前南山盗被剿灭了,大家也能过上一些安心的日子,仅此而已。
唐宁是知道的,那天在木匠店里见王志,王志便有意无意的透露出了这方面的消息。
他给祖母过寿,当天回去就成了,但他却说这段日子一直在泰州。甚至连寿礼都是后来回来公输欢这里取的,这足以说明一个问题。
以王志那种鬼精鬼精的风格,自然不会把寿礼忘记。离开时也是火急火燎的,这根本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