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理所当然的点头:“既然是王姑娘赠与我之物,我自是要随身携带,思念之时,便拿出来翻看一番。”
放到后世跟女孩子说这种土掉渣的情话是要被大嘴巴子抽的,然而现在就不同。一句话说出来,王姑娘的脸已经红如晚霞。从脖颈到耳根,皆是一片红红的颜色。
王姑娘伸手夺过唐宁手里的《诗经》,指着书籍封面上那个诗字,把脑袋藏在书后面,小声道:“单名。”
唐宁有些尴尬,现在想想,似乎提示早就已经有了。
比如王苍跟自己说他阿姊的名字‘在诗经中’而不是‘在这本诗经中’,再比如那天王苍还说要自己往简单的方向想一想……
天哪,什么时候自己竟然笨到这种程度了,真是以后都没脸见人了。
不过论脸皮还是唐宁厚,点了点头,唐宁赞叹道:“真是个好名字啊。
诗乃文学之祖,艺术之根。且若合乐,即可为歌。
所以,要我说这天下三千文字中哪个字最美,我定当觉得诗字最美。
这个诗字配上你,便如游龙配仙凤,比翼鸟双飞。是天造地设,珠联璧合,如虎添翼……”
唐宁说一个词,就往前靠一步。而王诗也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