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唐宁心说这师兄还挺潮,什么梗都能往外抛。吧嗒吧嗒嘴,唐宁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:“直到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女子,又找到了师父走后,收留我的那户人家,我才发现,钱其实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。”
“钱就是最珍贵的。”师兄冷酷的杀死了谈话。
“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去一趟公鸡岭把师父的坟刨开吗?”
“你不答应也得答应。”
“那就是没得谈咯?”唐宁心中暗恼,师兄未免欺人太甚。
他心知那师父没有什么劳什子地图,自己把人埋下去的时候,师父就是一架白骨,难不成他还有本事把地图藏在自己的骨头里面?
这个唐宁自然是不信的。
可是这话又没法跟师兄说,说了,师兄就会问,为什么下葬的时候都成白骨了。这跟自己一开始说的话有所出入,难保师兄不会怀疑。
这个哑巴亏,看来自己是吃定了。
正在唐宁一筹莫展之际,忽听得耳后传来一声虎啸般的爆喝:“贼人休走!”
师兄不知把唐宁带到了什么地方,总而言之这里很偏僻,连民房都没有几座。刚才趴在院墙上看热闹的家伙,说不定就是这片区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