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唐宁感动的是有一个小姑娘见唐宁一日三餐天天喝粥,以为是家主省吃俭用,给她们弄来的好吃的。
于是就在一天早饭的时候,剥好了一个鸡蛋送给唐宁。
这已经算是逾越了,把她娘亲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,小姑娘也被自己的娘亲吓的不知所措。
唐宁瞅瞅这个还算秀丽的小姑娘,拍了拍她的头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啦?”
小姑娘不知该不该回答,看向了自己的娘亲。妇人连忙替女儿回答道:“回家主的话,犬女今年八岁,尚未取名,只有一个乳名小春,一直唤着……”
“小春?还挺好听的,姓什么啊?”
“陈。”
“……”
这样的小插曲隔一阵子便会上演一次,后来仆妇们都觉得,自家的家主,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说话,偶尔看到人偷懒,也不会出言呵斥,大多数的时候,都是清清嗓子,咳嗽一声就算过去了。
当初在牙市活得战战兢兢,生怕最
后落在某个残忍的家主手里,那样的话,比在牙市都要凄惨百倍。
润州这样的人不算少,比如卖绸缎的老安家,几乎隔个三五天就会有仆役丫鬟不小心磕在门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