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了马车,因为马车正在前进,唐宁跳下来的时候又没有站稳,所以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。
一个模样憨憨的厢军走上前来搀起唐宁道:“督运使,您没事吧?”
唐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咳嗽一声道:“没事,多谢多谢。”
那厢军哦了一声,就回到队伍里继续跟着大部队走了,唐宁心中郁闷,就翻身骑上了悠闲踱步的灰马。
从润州出发至今已有五天的时间,这五天里在周怀的威逼利诱下唐宁没咋干别的,净骑马了。
这匹马是孙贺特意为唐宁挑选的,很适合他这种新手。
一匹温顺的母马,只要不刺激到她,怎么都不会从马上翻下来。
唐宁还挺喜欢她,或许这就是以前常说的,单身久了看匹马都眉清目秀的吧。
五天下来唐宁骑术的进步也仅仅体现在学会了上马下马,以及坐在缓步前行的马上不会摔下来而已。
要是马跑起来,他还是驾驭不住。
就这,两条大腿的腿根处都有些不适,虽然没有磨破,但唐宁晚上一个人偷偷看的时候,却发现已经被磨红了。
“阿灰啊,你说什么时候才能骑着你满地乱跑而不摔下来呢?”唐宁一边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