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都是默然的默然,哽咽的哽咽。但他们的目光中,递向唐宁的却都是鼓励。
齐复哭得不行不行的,抱着唐宁的大腿坐在地上哭喊道:“姐夫啊!姐夫啊!我对不起你啊!我怎么这么混账!怎么会怀疑你跟我阿姊真挚的感情呢!我真是该死啊!”
人生百态,各有千秋。而当事人齐献瑜又是什么心情呢?我们只要看看门板上那道深刻的抓痕就能看出来了。
其实齐献瑜现在的心情很复杂,一方面她自己知道,唐宁这番话都是为了保命才说的瞎话,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。
但另一方面,她又多么希望这是唐宁说出来的真心话啊。
她对男人有成见不假,但唐宁在她的眼中,也没坏到自己无法接受的地步。
光是他一身关于医学的奇思妙想,就足以让齐献瑜深陷其中了。
更何况唐宁还并非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他看待自己这个前白莲社女特务的眼神,和普通人似乎没什么区别。
要知道当今大部分的人,听到白莲社刺客这五个字,一个个都恨不得掘地三尺把这五个字埋进去。
再加上找到弟弟之后的齐献瑜体会到了血浓于水的亲情,对弟弟的感情又激发了她潜藏已久的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