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客,当以礼相待。但将军如此放纵自己的手下肆意妄为,还险些闹出人命,是不是应当给贫道一个说法?”
扭过头去,见是一个眼睛以下蒙着白色面纱的女道长。两只眼睛带着笑意,但两眼角都有着几根细不可查的鱼尾纹。
这至少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阿姨了。
这是唐宁对她的第一印象。
“这话可真是有趣,先前邀请本官进来的是什么仙姑,刚进了这道门,又是这个姓杨的把本官堵
在门口,要本官回去。
现在又跳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,说这一切都是本官的错。
你们好大的胆子啊,对朝廷命官也敢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你们可知道,连官家都不曾如此做?
难道你们认为,你们的权力已经大过了官家不成?你们难道要造反?!”
可以说除了唐宁以外,在场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没想到唐宁上来就是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了。
于是不免有些晃神,包括刚刚说话的那个老阿姨道长。
但这还没完,只听唐宁冷哼一声,怒道:“对朝廷命官都敢颐气指使,可想而知,你们对待平民百姓是个什么态度。”
这又一顶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