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端着一坛酒,垂着脑袋慢慢靠近的小兵身上。
她觉得这个小兵的走路姿势非常怪异,就像是第一次穿着铠甲
,浑身难受的感觉一样。
而且行进之间也过于匆忙了,以至于他都不小心踢到了高树,引来高树的一阵埋怨。
当那小兵把腰弯下将酒坛子放在地上的时候,齐献瑜忽然发现这个小兵一只手正在朝腰间抹去。
她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极度的不安袭来,连忙伸手把唐宁拉倒在地,嘴上‘小心’二字这时才刚刚出口。
齐献瑜这番举动可算是把唐宁这条小命给救了一次,唐宁倒在地上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,脖子上就感觉一阵冰凉。
抬头一看,一个歪歪扭扭穿着铠甲的小兵正努力把手中的长剑刺向自己的咽喉,而现在,他似乎已经伸展到了极限。
这个人的长相唐宁看的清清楚楚,是老冤家了。只是这一次她对自己的杀意是前所未有的浓烈,大有一种不杀自己誓不罢休的感觉。
吞了口唾沫,喉结上下蠕动了一下,就碰到了冰冷的剑锋。一众刺痛感停留在唐宁的咽喉之处,叫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气。
“当时那把剑距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