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唐宁穿着一身皮甲就晃晃悠悠的进来了,章楶便背着手站在厅堂门口上下打量着唐宁。
唐宁走到章楶近前,单膝跪地抱拳道:“卑职唐宁,见过安抚使大人!”
章楶伸手把唐宁搀了起来,笑眯眯的道:“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。
你师父在老夫这里把你夸的天花乱坠,老夫还觉得是你师父学坏了。现在看来,他那句举贤不避亲说的不错。
光是刚刚从大门走进来,看在老夫眼中就当得上是一个好后生。
来,先去了甲,你我二人再进屋说话。”
唐宁心说这些当官的没一个是好相与的,尤其是章楶这种一上来就跟你客气的,没准就是憋了一肚子坏水的主。
自古以来都说相由心生,但唐宁可不相信章楶内心里会像他看上去这样人畜无害。
两边各上来一个身材壮硕的护卫帮着唐宁把身上的皮甲脱掉,然后又取下唐宁一般只当做装饰的佩剑,最后才示意唐宁进去。
唐宁心想这帮家伙看自己就跟看犯人一样,不过没搜身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。
迈步跨过门槛,进了正厅,不见别人。就见一个年龄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年在倒茶,章楶则是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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