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岁的小伙子,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,哪里容得下别人这般嘲笑?即便在他心中,自己也的确是个害怕西夏人的窝囊废,但这话也不能由别人来说。
尤其是唐宁、林威、葛奎三人这种对看上去关心,实则鄙夷的做法,更是让齐复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。
葛奎看着正在往身上套甲胄的齐复,对唐宁挑了挑大拇指道:“督运使,你这招激将法可太厉害了。
以前俺遇到同样的兵时,都是把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往前冲,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妙招,有机会俺得跟知州大人说一说今日之事才成,这会省不少事呢。”
唐宁笑道:“激将法首先的要素就是将不服输,这小子平日里好勇斗狠,没事就跟他林大哥过两招,虽然屡战屡败,但屡败屡战,本身就是个不服输的人,所以激将法对他才有用。
如果是烂泥,不管怎么使劲都是扶不上墙的。”
葛奎听后,楞了一下,随即挠着头道:“听你这么一说,俺怎么觉得这小子不像是个会怕西贼的种啊,怎么……”
唐宁小声的解释道:“他家原本是会州大户,后来西贼绕过城防深入会州腹地劫掠,把他家给毁了。
他家好歹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