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赶忙转移话题道:
“种叔,我听说您年轻的时候,曾经跟横渠先生学过学问?正好,晚辈对横渠先生的学问也非常好奇。
为天地立心,为
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的宣言,每次在心中想起,都不觉热泪盈眶。
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离圣人最近的人的话,晚辈认为此人定然是横渠先生。
但遗憾的是晚辈生不逢时,先师又未曾传授晚辈关于横渠先生的学说,不知种叔可不可以为晚辈解惑?”
种建中用一半错愕,一半悲伤的目光看着唐宁,沉默了一会儿,方才伤感的说道:“刚才你说的那四句话,便是先师的终极理想。所谓的学说,只不过是为了完成这个理想的手段。
如果你非要弄明白,把这四句话当成关学的核心就行了。”
唐宁有些愧疚,他只是为了转移话题,现在看来,似乎是勾起了种建中的伤心事。怎么看,他跟张载的关系都应该是十分亲厚的。
否则也不会在唐宁提起之后,就在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色。
不过悲伤的神色转瞬即逝,唐宁正欲开口安慰,种建中却笑着说道:“先师所创的关学早年间还颇为流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