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深吸了一口气,赵煦死死盯着孟氏道:“朕,再给你们两个最后一次机会。
到底,是谁做的!现在说出来还不晚,朕会原谅的。”
刘清菁再次说道:“臣妾承认臣妾对于您的那个唐卿很不爽,您最
近几天不论什么时候都念着他的名字,搞得他好像是您的枕边人一样。
但臣妾没那么无聊,也没那么鼠目寸光。臣妾打听过这位唐卿的事迹,之后想了想,觉得如果臣妾是您,也会高兴的天天念叨他。
所以臣妾觉得您有一位好臣子,是您的幸运,是圣朝的幸运,又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呢?
况且臣妾不过是您后宫里众多妃子中的一员,就像是被您养在池塘里面的鱼,最多也就是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兴风作浪,溅起来的水花,都蹦不出这个池塘去,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四个妃子去,实在是臣妾力所不能及啊。
这么解释,您满意了么?做这桩事的人,可不是臣妾哦。”
刘清菁字字诛心,从最开始鼠目寸光,到后面池中鱼的比喻。无一不是在暗示孟氏,就是做出这桩事的人。
孟氏大怒,指着刘清菁道:“岂有此理,你怎可如此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