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步不落的跟在后面。
赵煦一边走,一边道:“有没有请御医过去?”
“回官家,请了。苏御医,张御医和武御医都在,如果只是皇后吞针,那倒还好办,几位御医说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针取出来,但是皇后怀着孕,几位御医就有些束手无策了。
他们说办法是有,但不伤及胎儿还能把针取出来的办法,一时之间还找不到……”
“都是饭桶!”赵煦恨声道:“难道朕平日里给他们的俸禄都是白给的么?若是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,他们一个都跑不了!”
赵煦明显是在气头上,众人一时之间,没有人敢说话。
北宋的皇宫在宋徽宗之前,其实不算大。殿宇也不是特别多,几步道的功夫,赵煦就从刚刚所在的大殿,来到了皇后的住所。
一进门,就看到殿内全是人。有跪着的,有站着的。有抹眼泪的,也有心急如焚的。
见到赵煦,这群人齐齐转过身来道:“官家……”
“免礼!”赵煦懒得跟他们废话,径直来到孟冲真床前,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痛苦的皇后,赵煦急声道:“怎么搞的,怎么好好的吞起针来了!”
孟皇后见赵煦满脸忧色,心中竟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