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什么原因,一见到赵煦,两人就会谈天说地,聊个不停。唐宁把自己训练镇江军的方式讲给了赵煦,赵煦一边听,一边频频点头。
偶尔还问唐宁这样训练的目的是什么,能够起到什么样的效果,唐宁就给赵煦一一的解答。
尤其是到了讲解特种部队的时候,赵煦甚至让刘令把纸笔取来,他还一边听一边做笔记。
等到唐宁讲完,赵煦才若有所思的看着唐宁道:“你师父……先师,究竟是什么人?”
唐宁心里咯噔一声,强做镇定道:“先师说,他不过是一个游于山野,匿于丛林的无聊之人。”
“无聊之人?”赵煦笑了:“自古以来,练兵之法就是兵家不传之秘。你这一套练兵之法,说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,我一点都不信。
可若你的先师是个无聊之人,他又如何会懂得如此高深的练兵法门?”
刘令在一旁适时的插话道:“官家,属下已经观察很久了。他的训练士兵的方式已经超出练兵法门了,在属下看来,这应当是锻体法门才对。”
唐宁死死的瞪着刘令,这人不往自己身上浇水灭火就算了,还往自己身上倒油,是个什么意思?
赵煦一只食指敲着桌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