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并非是你双目所见,难道你看见我气呼呼的从那间屋子里出来,就觉得是我们俩没谈妥吗?”
“是啊。”齐复很单纯的点头,杨应正都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唐宁就叹了口气,拍拍齐复的肩膀道:“放心吧,事情已经谈妥了。佛印和尚虽然给了我一个听上去不太友好的答复,但他真正会怎么办,我俩都是心知肚明。
更何况他还收了我的钱,拿了钱不办事,在别人那行得通,在我这可不成。”
一行人说着就坐着船回到了润州,找了家酒楼简单的吃了一顿饭,然后就该回军营的回军营,该回家的回家了。
齐复则是被唐宁带到家里来了,从半年前他离开滁州后,就再没见过自己的侄女。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,唐宁就准了他半天的假,把他带了回来。
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,唐宁每天都过得很充实。
早上去部队,中午回家,下午就在家里,教李子,连带着还有仆妇们的孩子,以及附近居民,对于读书有兴趣的孩子们认字。
晚上则是跟女儿一直玩耍到睡觉。
有的时候早上就不去部队了,陪着王诗在家里腻一上午,或是起的早了,就跟怨妇一样的刘依儿一起去逛逛街。